据说三月是幸福的季节,万木复苏,孕育希望的时节。各大卫视接二连三的推出自己的幸福计划,《幸福像花儿一样》,《守望幸福》,以及寻找幸福的青鸟的《青鸟的天空》。 而我,则在这个三月的尾巴上,在这明媚四月天到来的第一个黎明,追述自己在这短短又长长的二十来年中,在通向幸福的路上,所遇种种。 小女孩儿的时候,因着妹妹的原因,我被送到爷爷奶奶的身边。爷爷奶奶对我十分的疼爱。但是那段时间,母亲和爷爷奶奶的关系正紧张,所以在我一两岁之后的整个童年时代,她对我都很是冷淡。 童年时候的期待大都不记得,唯一清晰的是,我常常一个人蹲坐在家门口玩儿一种抓子儿的游戏。总是默默的告诉自己,这是一次非常重要的比赛,赢的人将得到上天的眷顾。当然,很小的孩子,并不是很清楚什么样的眷顾,潜意识中应该是得到他的疼爱吧。一遍一遍。输了告诉自己这次不算,直到赢了才会罢手。 我曾经一直不是很明白我对上天的莫名期待,就像长大后的我,始终无法理解自己对爱的渴求执着。 直到长大后的今天,我方明白在一个孩子心中,父母的位置无人可代。我只是在那么久的一段时间里,处于这样的一种爱的缺失中。 也所以,"孩子"对我而言总是个让我无措的词。我总是在朋友们一起展望日后上午幸福生活时笑说,以后我们家不要小孩儿。也总是建议姐姐们在孩子小的时候一定要自己带。那份爱的缺失是你日后怎么都弥补不过来的。 接触过我的人,总认为我有恋兄情结。我在大一时的关于"找男友要找24岁以上"的宣言直到三年以后的今天,依然被队友记得。 在北京那段时间里,一直被qzy照顾.因为我住在他那儿,他要睡在小白哥哥那儿,小白哥哥的同学来了,他就只好睡沙发。 一天晚上因为我上网还是别的什么事情,他说了我两句,然后去睡觉了。晚上十一点多,我给他留了字条带着行李跑了出来。我以为他再也不理我了,但是之后,他一如往常的对我好。 晚上我总是睡不着,要有人说话才能睡得着。夜里要开着电脑或是收音机才能睡着。临走的那天下午,因为晚上的火车在吃饭之前还有半小时他便让我睡会儿。他坐在床边看书,我抱了他的胳膊,整整睡了一小时。他没忍心叫醒我,我们只好带上行李去吃饭然后直接去车站。 看我写的日志,旧友说像是在写男友。我笑说,哪里有这样的男朋友,每天上班之前他要过来换鞋子,总要给睡得半醒的我上思想政治课,"ZXH,你要知道,人不能浑浑噩噩的活着。" 对于朋友,我不是个很宽容的人。有些尽于苛刻。所以这么多年来,挚交并不是很多。梁算是难得的一个。 梁军医学院毕业后,分到我们军分区。今年春节的时候回来后给她电话她说她在新乡。说是看她男朋友去了,我和她聊了会儿问了问他的情况,她说我把他带回去你自己看吧。我说,你要把他带回来见你爸妈呀?她笑说,恩,我们过了年就结婚哩。我说真的假的,她说真的。 大约一周后,她打来电话说回来了。我兴致勃勃的去看她的未婚夫,到了她宿舍绕了好大的弯子才说,他没来。我问为什么,她说,再说吧。 我们一起去吃东西,我说,你怎么这时候去了那边,放假么。她摇头说,不是,请假的。还扣了我半个月工资。之后我说到高中时的事情,她说,我都忘了,都不记得了。 我知道她在逃避什么,逃避那个改写了她一生道路,只余伤痕的男生。 我不知道是否别的女孩子也是如此,我认识的女孩子多是情路艰辛。在追寻幸福的路上,一路伤痕。或许我们在幸福的路上走得太远,偏离了幸福的方向,再或者其它。 也或者正因为这个,对于未来,我所存留的不过都是些小女子的理想。对于幸福的定义,也越发的平淡。 年少的时候,以为自己能做出一番满大的事业,幻想着自己能够改变世界。然后,我也不知道那些宏伟的理想怎么着就消散在岁月的轮回里。无声无息,一如流逝的情感。 其实仔细想来,大一的时候就已初见端倪。当时大四的孙小泉问我,你毕业之后最大的愿望是什么?我说,睡觉,每天能睡到九点再起床。把大学四年没睡的都补上。他笑说,你的理想可真女人。 面临着毕业,等待着工作,之前以为自己是无法继续部队的生活,忍受不了每天无所事事,日复一日的单调生活。今天,看看自己的好友,以及最亲的妹妹,已经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好,虽然不过是些很小的琐事。 数年以后的今天,或许我依然如今天一样,过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生活,在生活的闲暇用文字聊以记事。亦有喜乐力透字间。 |
|Archiver|手机版|小黑屋|地方生联盟
( 沪ICP备10219162号-68 )
GMT+8, 2023-6-4 12:29 , Processed in 0.035566 second(s), 21 queries .